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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朗普正在遭遇一场政变

关不羽 功夫财经 2021-01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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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化“受害人”犯罪背景、抛开事件细节直接推向“种族歧视”的偏袒性、诱导性报道,已经是很多美国媒体的惯用伎俩。

在党争的分裂意识形态加剧,媒体舆论的立场从来都不是公正、客观的。黑人群体也是“保护政策”的受害者。这种政策围起的“保护之墙”事实上制造了一个特殊群体,造成事实上的种族隔离。
真相优先于立场,没有事实就没有正确的判断。
1弗洛伊德案和种族歧视有关吗?


弗洛伊德案发生后,媒体舆论、各路政客纷纷谴责“种族歧视”。然而,现有的信息很难得出这一事件是“种族歧视”引发的。
涉事四位警察,“首犯”德雷克·肖万是白人,但是他的妻子凯莉是出身老挝的亚裔难民,有消息称是苗族。凯利在嫁给肖万之前有过一段婚姻,并育有两个子女。前夫的姓氏是“Xiong”,可能也是亚裔。
另外三位事发后很快被开除的警察中,也有一位亚裔,有报道称其为“苗族”。很难想象一个所谓白人至上主义者会娶一位有婚育史的亚裔妻子,也很难想象一名亚裔警察有兴趣参与白人至上主义者对黑人的“种族歧视虐杀”。

网传的4名涉事警员
颇为骇人的现场录像基本可以认定肖万的“跪杀”是过度执法,但是就此认定肖万的动机是“种族歧视”是很牵强的。根据CNN等媒体报道,肖万与死者弗洛伊德曾是同事。这是一起发生在熟人之间的事件,个人恩怨的可能性显然比“种族歧视”更值得怀疑。
美国发生这类“白人警察VS黑人”引发社会动乱的事件很频繁,形成了一套模式:事发后媒体集体抨击“种族主义”→政客匆忙出面安抚→“和平”示威直至局势失控→政府大范围弹压。
最后的结果是仇恨加剧,族裔之间裂痕扩大。
其中媒体的引导是诱发事态扩大、司法事件政治化的关键。在这次事件中也是如此,不如说肖万执法纪录的污点被广泛报道,死者弗洛伊德的犯罪背景却被有意忽略。直到当地时间6月1日,明尼阿波利斯警察工会主席出面提醒“弗洛伊德的暴力犯罪史”——2009年,弗洛伊德因袭击和抢劫入狱5年,而在此之前,他曾被指控盗窃枪支和毒品。

乔治·弗洛伊德
这种淡化“受害人”犯罪背景、抛开事件细节直接推向“种族歧视”的偏袒性、诱导性报道,已经是很多美国媒体的惯用伎俩。这一次还不是最糟糕的,在过往的事件中,媒体舆论甚至可以在报道中将涉案的街头混混、帮派分子包装成人畜无害的邻家男孩。
实际上,过去多次事件中,真正经司法程序认定的“种族歧视”事件凤毛麟角。然而,在媒体的推波助澜和政客的操弄之下,狂暴的街头运动根本不理会进行中的司法程序,任何“白人警察VS黑人”都可以掀起滔天巨浪。
从这些街头暴力中获得利益的,是操弄族裔身份政治的政客、吸引足够眼球的媒体以及在打砸抢烧中劫掠财物得手的暴徒——事后被法律惩罚的寥寥无几。

长期的“政治——司法”绥靖主义,造成了美国族群分裂的加剧,积累了巨大的社会压力。实际上,也鼓励了暴徒在街头的肆无忌惮。


2特朗普该背这个锅?


美国联邦制度的分权格局中,州府是管理本州警务的主体,这一点是很明确的。因此,在过去的多起类似事件中,华盛顿特区和白宫很少受到严重冲击。此次事发后,事件焦点迅速从明州转移到华盛顿特区,白宫遭到大规模攻击,甚至威胁到总统本人的安全,以至于两度退入地堡,这是前所未见的政治危机。原因何在?

安保人员在白宫围栏外严阵以待
特朗普执政对非裔造成了伤害?很多空洞的指责诸如“特朗普支持了白人至上主义”、“黑人的处境更加糟糕”,但是这些指责从来没有给出实际证据。真实情况是,特朗普从未出台过损害美国黑人利益的政策,而且2018年黑人的失业率下降到5.9%,创下历史最低的纪录。
但是,不少媒体将之归功于“奥巴马时代”的成就。
如果按照这一逻辑,这次的暴乱也该归咎于奥巴马时代的遗产。至少应该追究长期在明州执政的民主党吧?明州州府现在还是民主党班底,过去长期是民主党票仓。要把一个孤立的事件上升到政治高度,也该找到正确的方向,不是吗?遗憾的是,在党争的分裂意识形态加剧,媒体舆论的立场从来都不是公正、客观的。媒体高度介入政治后,真相总是缺位。
如果发生“白人警察伤害黑人”事件就是当任总统漠视黑人权益、黑人处境恶化的证据,那么奥巴马也不能幸免。2014年发生在密苏里州的布朗事件造成了街头暴乱,事件的性质甚至更为恶劣——未持有武器的青年黑人布朗被警察开枪击毙。


2014年10月10日,美国爆发游行抗议警察枪击黑人布朗事件

当时“和平抗议”升级为街头暴乱后,奥巴马的发声也很强硬“密苏里州发生的骚乱状况已经开始对每一个美国人都产生影响。”最终也是国民警卫队出面用“非致命性武器”镇压。然而,这一事件中,奥巴马几乎毫发无损。
这一次迅速把火引向白宫,这场选举年、疫情复工阶段叠加的特殊时间段迅速恶化的事态,并非偶然。明确的导向性、有组织地向暴徒支付费用、支持街头暴力向各州扩散、一些政治人物或明或暗的煽动,特朗普面临的不是一场骚乱,甚至不只是暴乱,而是一场政变。
早在特朗普胜选之初,其实就有明显的迹象要挑起族群矛盾,制造政治危机——当时就有冒充白人至上主义者攻击亚裔,只是不成气候罢了。在此次事件中,形势更为明显。看似自发无序的街头暴力背后,明显有组织、有经费和明确的政治指向,符合政变的基本特点。

但是,幕后黑手到底是“Antifa”这样老牌极左组织,还是后起的无政府运动,和民主党政客、金主是否有关,还有待观察,不可草率定论。


3从经济学角度分析和对抗“种族歧视”


当然,无论怎么认识这次暴乱的起因和性质,美国存在种族歧视是不争的事实。问题是,在消除种族歧视方面,社会已经陷入了政治化解决的路径依赖。

美国《国家利益》杂志网站发文称,直到今天,非洲裔民众争取自身权益之路依然道阻且长
所有的政治家都试图用公共政策解决种族歧视的社会顽疾,然而公共政策的作用是有限的。“坏政策”需要用“好政策”对抗和消除,这是公共政策的功能,但是也仅限于此。社会观念的改变以及具体到每一个人的处境,政策干预往往适得其反。要理解这一点,需要从经济学角度出发的辨析。
就结论而言,任何负责任的经济学家都会反对任何形式的种族歧视。这不是出于政治正确的理由,而是从经济效益分析的角度得出的结论。
以企业用人制度为例,一家餐厅堂在招聘员工的启示中宣称“不招黑人”,就会受到极大的批评。所有人都能意识到,黑人因受到歧视失去了潜在的就业机会,是受害者。而经济学家更进一步,他们会指出这种歧视政策不仅伤害了黑人求职者,也损害了企业的经济利益——歧视政策会无端缩小企业用人的选择面,增加了企业经营的风险。
执行歧视政策的经营者往往会辩称“不招黑人”并非出于对人种的偏见,而是因为统计数据显示黑人犯罪率更高,企业不能接受更高的犯罪风险。这就是经济学家说的“统计性歧视”。这类统计数据通常受到公认,使得统计性歧视看上去是合理的。
但这欺骗不了训练有素的经济头脑。宏观统计数据不能成为企业人事标准,因为企业并不是在雇佣全体黑人、还是雇佣全体白人之间做出选择,而是在个体之间选择雇员,应聘者的个人条件才是企业甄别筛选的合理标准。
经济学在涉及歧视的争议中增加了企业利益的维度,是一项很有用的贡献。按照这一思路,司法实践中出现了一种“重商主义”的观点:如果经营者的歧视政策伤害了“法人”的利益,那么司法理当干预。无论经营者是职业经理人,还是企业所有者,这种司法干预都是正当的。因为企业作为“法人”的合法权益受法律独立保护,这与产权属性无关。
“重商主义”的经济学思维,与进步主义的“人人生而平等”之类的政治意识形态相比,评判标准更为客观清晰,同时还解消了司法介入与产权之间的潜在冲突。但是,进步主义者也有理由感到不满,因为这种经济学思维是一把双刃剑,也可以用来阻止他们实现通过“保护弱势群体”的政治路径“根除歧视”的理想。
进步主义者最常见的主张是以各种配额制强行为“弱势群体”保留份额,用经济学思维衡量就很难成立。此类保护政策都是差别对待,本质上都是歧视,因其动机良善姑且称之为“好歧视”。
对经济学而言,好坏的前缀并没有什么意义,相关的争议一样要考虑“法人”的利益。这些动机良善的“好歧视”同样不利于企业,“必须招收一定比例的黑人员工”的“好歧视”同样缩小了企业用人的选择面,损害企业利益的性质与“不招黑人”的“坏歧视”并无不同。
实际情况也是如此,特朗普降低了黑人的失业率,不是因为采取了什么特殊的保护政策,而是减税去管制的政策鼓励了企业扩大生产、创造了新的就业机会。在经济增量的分配中,只要政府恪守超然公正的立场,“弱势群体”总能受益。而且,这种受益源于正常的市场竞争,更容易获得其他社群的认可,而不是招致嫉妒和怨恨。
遗憾的是,长期被进步主义的族群身份政治“保护”的黑人群体,已经形成了根深蒂固的“被保护者”情结。闹闹事、投投票就能攫取利益,被视为理所当然的。在心态上已经形成了对“保护”的依赖,群体心理容易失衡,给用心不良者提供了混乱暴虐的沃土。
实际上,黑人群体也是“保护政策”的受害者。这种政策围起的“保护之墙”事实上制造了一个特殊群体,造成事实上的种族隔离。长此以往,不仅司法机构要对黑人聚居的社区“另行处置”,其他族群也会与之渐行渐远。他们将更加失去经济活力,依靠选票换福利的交易成为贫困的寄生群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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